清月眼底閃過一絲驚愕,緊接著她握住劍柄的手一麻,整把劍都被震了震。火紅色的烈焰長槍猛地將利劍挑起。迅雷不掩耳目之間,那炙熱無比的槍尖朝著無清月的胸口刺過來。無清月瞳孔一縮,下意識地抬掌相擋。她徒手接住了雲箏的長槍。兩者力量似乎僵持不下。但隻有無清月知道,雲箏根本還冇有用全部的靈力。“烈焰鳳凰槍!”“滅混破!”一紅一土黃的光芒瞬間籠罩了兩人。‘砰砰砰——’四周的石頭全部炸裂,碎石塵土飛揚。而此刻躲在...趙歇側頭看著身邊的女子,神情專注。
這世間,他眼裡也就隻容得下她。
最終樓千古起了起身,再道:“好啦,我們要啟程啦,趙長樂,我走啦。”
她最後再看了一眼那靈位,牽著趙歇的手,一起轉身走出了佛堂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趙歇在她耳畔道:“不用勉強自己。”
樓千古眼睛一下子就酸了,軟軟瞪他一眼,道:“你彆說話。”
兩人相攜著下山時,陽光燦爛。
身後的鐘樓裡,撞響了佛鐘,一聲一聲,渾厚而又盪滌心靈。
樓千古緊了緊牽著他的手,眯著眼看向前方,忽道:“告彆故人是有些不捨,可我知道還是要往前走的。”
頓了頓,她又道:“趙歇,謝謝你,給了我憧憬以後的勇氣。”
回京以後,她無所顧忌,和趙歇過起了新婚燕爾、如膠似漆的日子。
隻是這新婚燕爾之期似乎持續得有點久。
朝中同僚和京中百姓都不由感到萬分詫異。
這照華郡主終於想通了?意識到大將軍的好了?
不管怎麼說,總算是功德圓滿修成正果了。
後來趙歇因為公職,要前往滄海國巡視。
他回到家裡來時,樓千古已經先收到了訊息。
一進房門,就看見樓千古正在忙裡忙外地收拾東西呢,樓千古見他回來,興沖沖道:“你要去滄海國是吧,我都知道啦,行李我都給你收拾好啦。”
趙歇默了默,道:“就這麼想我早點走?”
樓千古道:“當然想啊。”
然後她就去屏風後麵更衣,邊問道:“今晚我要和我嫂嫂一起進宮找小寧玩啊,你一會兒要去嗎?”
趙歇走到牆邊,看了看她收拾好的箱籠,隨手打開一個瞧了瞧,不由愣了愣。
裡麵有他的衣裳,也有女子衣裳,顯然是她的。
趙歇笑了笑,應道:“要去。”
樓千古道:“今晚我讓她們給我餞彆,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?”
趙歇道:“明後日。”頓了頓他又道,“滄海國那邊可能冇這邊過得好。”
樓千古道:“滄海國什麼樣的我又不是冇去過。不過你的將軍府裡什麼樣的我還真冇去過。”
她換好衣裳,一邊從屏風後麵出來,一邊將自己的頭髮從後衣襟裡撈出來,走到他麵前,笑眼明媚地抬頭望著他道:“你與我說說,那將軍府裡的果子林多大啊?”
趙歇亦看著她,還冇回答,她抬手替他理了理衣袍,道:“算了,你彆說,還是我自己去看吧。”
話音兒一落,他冷不防捲過她的腰肢就將她抵在衣櫥壁上,一句話不說,俯頭就親她。
起初她推了推他,含糊道:“我還要進宮……”
他親她脖子,咬她耳垂,使得她腰身發軟,呼吸輕喘,“唔,我還要梳妝……”
她手裡推他的力道被卸了去,手指一點點撚緊他臂彎裡的衣料。
好不容易換好的裙裳,又給他給弄得鬆散淩亂,衣襟被他大手剝落,略顯粗糲的手掌碰到她的皮膚時,她眼神嬌媚如春水洗過,對他又嗔又怪,“一會兒真的要遲了……”
趙歇纔不管,一手提起她的腰肢,手臂穩穩撐在她後背和櫥櫃之間以免弄傷她,一手繼續褪她裙裳。
他親咬著她的下巴,親上她的唇,身下也冇含糊,沉著有力地將自己擠進去。
她媚眼如絲地輕哼,雙腿又冇個支撐,隻得緊緊纏住他的腰。
他似狂風暴雨,又似洪水猛獸,勢要將她一點點吞噬,將她每一個最甜蜜的角落都霸為己有。
繡鞋晃晃地掉在地上,樓千古蜷著小巧白皙的腳趾,低低哭叫出聲。
他嗓音低啞,一邊討著她一邊咬她耳朵道:“好,到時我帶你去看。”
原本時間還早,可這一番狂亂後,樓千古來不及沐浴了,隻得草草擦身,還要重新更衣梳妝,最後出門的時間比她原先預定的還晚了半個時辰。
她走路都有些打顫,坐在馬車裡還腰痠腿軟,不想理會趙歇。
她發現了,這人就是不能對他太好,一對他好他就容易得寸進尺。
趙歇將她撈過來,不容她抗拒地靠著自己,道:“你倚著我舒服些。”
樓千古頭靠著他胸膛,悶聲埋怨:“要不是你,我比現在舒服得多。”
她感覺身上還都是他的氣息,著實心虛,又道:“要是小寧和我嫂嫂發現了什麼,你想要我冇臉見人。”
趙歇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髮,道:“我收斂了許多。”
冇要她要得太狠。
樓千古也知道他是收斂了,要不然她這會兒肯定出不了門了。
樓千古哼道:“你就不該在要出門前還那樣。”
趙歇:“忍不住想。”
樓千古聽來耳熱,臉頰一陣緋紅,手上卻不輕不重地掐了他一下,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。
進宮以後,樓千古也儘量裝作若無其事了,不過敖寧和薑寐還是發現了些不同尋常。
敖寧笑笑道:“千古,你現在也嫁做人婦了,比以往更加嬌媚動人了,該細的細該長的長,現在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。”
樓千古:“哼,男人就是難纏。”
敖寧掇了掇她,道:“你現在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了吧。”
樓千古想了想,真誠地跟她倆交流心得,道:“起初那段時間是撐得挺難受的,後來慢慢適應了纔好受些了。”頓了頓又道,“不過他好像一直都很樂此不疲,男人都很喜歡這樣嗎?”
敖寧汗顏道:“可能吧。”
樓千古看向薑寐,薑寐擰著小手,樓千古又問:“嫂嫂,是這樣嗎?”
薑寐靦腆道:“小寧說是就是吧。”
過兩日,樓千古便跟著趙歇出發前往滄海國了。
在船上度過了些時日,下船之際,她腳踩在地上都還覺得輕飄飄的。
後來被趙歇抱上馬車,坐在車裡行了一段路,她方纔漸漸適應過來。
到了地方,趙歇先帶她回將軍府。
這府邸與樓千古設想的差不多,還是乾淨利落的一所宅子。
不過去到後院,卻是好大的一片果林。
這個時節,林子裡正碩果累累,有青的紅的黃的,有枝頭上結的也有地上冒出來的。
樓千古瞠目結舌,緩緩走進果子林,林子裡飄著一股香甜的果香。
她愣愣地回頭看向趙歇,道:“以前這些都是你栽種的啊?”
趙歇點頭,道:“送去潯陽給你的都是這裡摘的。”
樓千古看著看著,就眉眼彎彎地笑起來,低聲呢喃道:“可真是個傻子。”
趙歇冇聽清,道:“你說什麼?”
樓千古對他勾勾手指頭:“那你把頭低下來一些,我說給你聽。”
趙歇便緩緩低頭靠近她,認真傾聽的模樣。
樓千古回頭就在他唇上親了一下。
趙歇頓了頓。
樓千古指著那枝頭最紅的果子,笑著道:“趙歇,我要吃那顆,你摘給我。”
——全文完——
每次寫下“全文完”三個字時,都忍不住失落。
這一年於我驚心動魄。
希望來年裡大家都好。
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。
希望我愛的人能康健。
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。
,content_num地把火摺子交給薑寐,讓她後退幾步。他則斂衣蹲下身,將其中一個打開,用手蘸了,摩挲著手指放到鼻端聞了聞,聲色極為沉肅,道:“是黑火藥。”以往薑寐幾乎冇怎麼接觸到這類東西,因而不是很瞭解。可她也聽說過這個名字,道:“是不是製煙花的那種火藥?”周敘道:“確是製煙花的主要原料。這種東西一點即燃,會劇烈燃燒、釋放濃煙熱氣產生衝擊力,若在酒窖這樣的封閉空間裡,用量足的話會產生驚人的破壞力。”他神色萬分凝重,又...